第(2/3)页 明明爱了八年的男人就是阿垚。 怎么突然又死了? 但他没有纠结这件事。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说,听她哭得那么难过悲伤,沈时易心脏揪着揪着。 更把她搂紧,手指在她肩头轻柔摩挲,以作安抚。 唐暖额头抵在他胸口,一直哭。 直到哭累了,又渐渐睡了过去。 沈时易轻轻把她放到床上躺好,手指轻柔抹去她脸上的泪痕。 “傻丫头。”沈时易深深叹口气,眸色愈发晦暗隐忍。 你一定爱惨了阿垚吧,才会这么极力维护。 两年婚姻,两年相守。 比起阿垚,却不值一提。 沈时易垂下眼睫,离开房间。 萧怀瑾在门口院子的树下乘凉。 他坐在竹藤椅上,手里拿着一只蒲扇,一摇一摇地扇着,看起来很是惬意。 沈时易走近,说:“知道私自把她带走,有什么后果?” 萧怀瑾一笑置之,“我只知道她让我帮忙,我不能不帮。” 大不了,不当医生。 沈时易挑了他一眼,“不惜丢了医生的职位?” 萧怀瑾无所谓道:“没什么可比性,不过,表哥应该不会这么做吧?就算真这么做了,我也未必有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