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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越只担心一件事,就是沙俄军队继续逼迫清军水师当炮灰攻打河口,如果真是这样,清军水师也招架不住沙俄军队压力被迫大举进攻河口,那吴越就进退两难了——全力迎战肯定得暴露实力,咬牙不打河口防御阵地又肯定会被清军炮火严重破坏,影响吴军与沙俄舰队主力决战时的状态。
战局迅向着吴越最担心的局面展,沙洲上游的清俄船队撤回下游后,除了和吴越意料的一样集中火力轰击吴军南岸炮台外,清军水师还真的分出了一支由十二条红单船组成船队,顶风逆水的向吴军河口主阵地杀来。
吴越之所以亲自坐镇河口指挥全局,最关键的原因当然是河口的地理位置奇佳,除了紧扼清俄联合舰队直接进兵大冶的水路咽喉外,北面有沙洲江心岛保护正面,东面是金河入江口,水势滔滔可以有效限制敌人船,沙洲江心岛又还向东延伸近两里,下游来敌必须要顶风逆水而进,才能进入沙洲与长江南岸之间的狭窄水域,威胁到吴军河口阵地安全,行进期间注定是吴军河口阵地的活靶子,可以大幅度吴军岸炮打移动靶的命中率。
十二条清军红单船的其中一条已经艰难驶入水面狭窄的沙洲南航道,蓄势已待的吴军直属兵团将士也已经各就各位,摩拳擦掌准备开炮杀敌,然而吴越却迟迟没有拿定主意,直属兵团的兵团长钱威几次请示是否开炮,吴越也迟疑着不做回答。
“轰隆!”
一声巨响,率先冲进沙洲南航道的清军红单船先开火,把一枚炮弹打到了吴军河口阵地上,实心炮弹落地弹跳间,一名倒霉的吴军士兵连惨叫都没能出,直接就被跳弹命中头颅,砸得脑浆迸裂而死。
见此情景,直属兵团的吴军将士无一不是怒容满面,破口大骂,纷纷请求开炮还击。可是清军水师这一炮却反倒让吴越冷静了下来,阴沉着脸看着6续开炮轰击河口阵地的清军红单船,吴越还一字一句的说道:“传令河口阵地各处阵地,只许避弹,不许开炮!无命令擅自开炮者,立斩!”
不敢抗拒吴越的严厉命令,吴军将士只能是采取匍匐蹲爬的办法躲避敌人炮弹,不敢开一炮放一枪射击来船,清军红单船队却是得寸进尺,疯**纵舷炮对着吴军河口阵地狂轰滥炸,打得吴军阵地是土石横飞,灰尘弥漫,期间不但摧毁了一些吴军的防御工事,还打死打伤了一些躲避不及的吴军将士,成功拉到了吴军将士的切齿痛恨。
对此,躲在后方安全地带的吴越完全就是视若无睹,还冷哼说道:“喜欢打就让你们打个痛快,区区十二条红单船,看你们能把老子的河口阵地打成什么样!”
吴越的咬牙忍让换来清军红单船队益的肆无忌惮,为了逼迫吴军河口阵地开炮还击,清军红单船不但一直开炮不止,还逆水而进逐渐拉近与吴军阵地的距离,把火力延伸到吴军阵地深处。吴越则面无表情,始终不做任何理会。
与此同时,清俄联合舰队风帆船队主力也在对着吴军第一兵团的阵地疯狂倾泻炮火,在同样装备着秘密武器的情况下,吴军功勋老将之一的黄大傻也是神情冷酷,只许炮台以苦味酸炮弹还击,不许擅自动用秘密武器,那怕多处炮位已经哑火,黄大傻也咬着牙齿不吭声,耐心只是等待吴越的反攻信号——这也是史书无名小卒黄大傻能够得带吴越绝对信任,负责守卫吴军命根子大冶工业基地的关键原因。
英国人对后装膛线炮的技术封锁坑苦了吴军将士,三磅后装膛线炮的射再快,苦味酸炮弹再如何是木质战船的克星,却还是改变口径太小和装药量不够的弱点,导致吴军炮弹的爆炸威力和穿甲力都不足,除非是恰好命中敌船要害,否则即便打中敌人船只也很难收到一举破敌的效果,再加上又是固定炮台打移动靶,命中率奇低。所以炮火对轰间,吴军炮台理所当然的处于下风,自身付出不小代价,却仅仅只是蒙中了几条清军红单船,走运打中了一条沙俄三级风帆战列舰的主桅杆。
这是一场双方都在比拼耐心的炮火对轰战,收到吴军河口阵地始终未一炮的消息,沙俄舰队司令诺沃西利斯基面露冷笑,耐心等候不急着指挥主力船队起进攻。看到清军红单船队的炮火在自军河口阵地上肆虐,吴越面无表情,耐心只是等候敌人结束试探,改变战术。交战双方的主帅都是意志坚定,下定决心后制人。
炮火继续肆虐间,吴越逐渐察觉到了一个异常情况,就是清军那十二条红单船打出的炮火,大都集中在自军临时赶制的那门万斤巨炮附近,似乎是在重点打击那个位置。而再接着,一个念头也出现在了吴越的脑海中,暗道:“难道说,敌人主要试探的目的,是我那门用来当障眼法的废物大炮?”
说起来,这门万斤巨炮能够出现在河口战场上,其实还是来自僧格林沁僧王爷的创意——打天津时,僧王爷异想天开,要求胜保铸造一门万斤巨炮攻打天津城,虽然当时遭到了吴越的无情嘲笑和胜保的断然拒绝。然而这次为了掩饰吴军真正的秘密武器,吴越便突然想起了僧王爷的这个馊主意,干脆让大冶铁厂真弄出了这么一门万斤巨炮,放在前线吸引敌人注意力,以便突然使出真正的秘密武器破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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