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之后饭桌上两个男人喝了两盅酒后,话匣子就打开了,天南地北的聊。 这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还是肖富文看天彻底黑了,怕大平哥摸黑赶车不方便,这才赶紧的吃完,然后把有些晕的大平哥给送走了。当然门口的那个大麻袋肯定不能忘,得给人再装到牛车上去。 等他在进屋的时候,桌子上的杯盘狼藉已经被收拾干净了,老太太母女俩正在那拆麻袋呢。 “你不是下乡去选啥节目去了吗,咋还弄这么多麻袋的东西回来。” “看到咱家能用得上的东西就弄了点,到不是啥值钱的东西。” 老太太已经成功的把一个麻袋解开了,从里面拿出来了很多捆的菜干。 “我看社员家里有晒了菜干的,挺好,我就跟他们换了点,等冬天没新鲜菜了,咱就泡一点,多放肉,炖起来也能好吃。”肖富文解释道。 他们在县里住是没有自留地的,院子里虽然被老太太归置了一番,但是也就能空出几颗葱的地方。她们原来都是每周回村里,那边有自留地,周一拿一周的菜过来这边。只是后来也不是那么固定一周回去一次,再加上不总回去,菜园子伺候的也不经心,所以后来干脆就在城里买菜吃。 夏天的时候没有机会晒菜干,冬天只能捧着萝卜白菜啃,那日子不太美妙,这不肖富文去乡下,看人家社员家家都晒了不少的菜干,就动了心思,花钱买了不少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