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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媛媛脸色铁青，她自然是听出了那笑声中的嘲弄。其含义无非是“你这个小婊砸，连五个人一起的局都硬着头皮去过了，可怜巴巴地混了个业绩勉强合格。结果天上凭空掉下来的馅饼都送到你嘴边了反而却没咬到，愣是给拱手送了出去。这不是典型的煞笔是什么？”

    “我，我不知道，我和他......不熟。”方媛媛结结巴巴地说着，她撒了个谎，她和他非但很熟，而且还差点在了一起。

    然而说什么都晚了，要是当初答应了那穷鬼该多好......

    方媛媛的脸上写满了屈辱与不甘，低着头收拾起手边的东西，提着包快步走掉了。反正已经是下班的时间了，她只想快点离开这个令她无地自容的地方。

    至于那身后满载嘲讽的娇笑声，她已经听不见了。这个社会的冷暖，她早已不是第一次感受了。

    自始至终，她都未曾反省过自身的原因。她憎恨着江晨，憎恨着那个趾高气昂的肖梦莹，甚至连带着恨起了那个一脸冷冰冰的“路人”（夏诗雨）。

    怨毒的情绪参杂着委屈与不甘，如同毒药一般发酵着，在她的心底蔓延。

    很满意地看着那个小前台方媛媛脸上那丧家犬一般的表情，肖梦莹脸上丝毫没有愧疚或心软之色。因为她很清楚，要是真让这小前台拿到了那笔两亿大单的生意，只怕自己这个销售经理的位置就得让贤了，此刻自己将不得不站在她的身边，拉下身段去恭维那个她曾经瞧不起的小婊砸。

    职场如战场，尤其是这满是女人的职场，其惨烈更是如此。

    所以，她无需手下留情，也没有人会同情那个方媛媛。

    她们只会借机落井下石，向这位无可动摇的上司以表“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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