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呵,惠妃姐姐可真有意思,红口白牙,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便是要污蔑,姐姐也该拿出证据来,照着姐姐这么个管理法,本宫实在怀疑那慎行司里头有多少的冤案了。” 德妃冷冷的瞟了一眼,只道:“姐姐一大早就带了这么些个奴才过来,好大的架势啊,该不会是早早的知晓太后身子不舒坦,想要栽赃吧?我倒是想要问问姐姐,旁人都惦记着太后身子的时候,怎么你就是盯着我酒儿不放了?又怎么提前知道太后的身子不舒坦的?” “德妃,你血口喷人!”惠妃压着怒火:“本宫不过是怕太后这里需要人手,便是带了些过来,怎么到了你的嘴里都成了居心叵测?” “我也是学姐姐的,毕竟你姐姐先居心叵测的,酒儿送了吃食,本就是孝敬太后,怎么到了你的嘴里便是谋害太后了?” 德妃冷笑:“惠妃姐姐,话可不是你这般说的。” “德妃,你别以为你诡辩几句,就能帮着这温酒脱罪,昨日太后隐隐有了好转之像,便是他温酒一进宫,又给太后用了膳食,而今便是昏睡不醒,你当真以为她温酒跑的掉?” 惠妃眯了眼睛道:“而今你既然要证据,那我就给你证据,而今人已经在审问了,本宫倒是瞧瞧,看你们如何狡辩。” 德妃瞧了一眼惠妃,见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心里倒是也有些没底了。 “惠妃娘娘娘娘,那起子奴才受不住刑,已然招供了。”就在此时忽然见贵妃跟前的大太监进了屋来打了个欠身道。 惠妃瞥了一眼身旁的德妃,冷冷的笑了声:“把人带上来。” 德妃心里他那股子的不安愈发的浓烈,下意识的瞧了过去。 果不其然就见奴才们带着一个十分面熟的女子进到了屋子里头来。又将人重重的摔在地上,那工人显然身上已然毫无力气,脸色十分苍白,不过衣服倒还是干净的,没有瞧见血迹。 他一进门即便已经瘫软在地上,却还不忘磕头求饶:“娘娘饶命,娘娘饶命!” “你且将你的见闻实话实说,本宫定会从轻处罚”。 那女子一头磕在地上,颤抖的声音道:“奴才瞧见了……瞧见了温侧福晋她烤肉的时候撒了些粉末吃食上,后来那吃屎就被问厕附近送到太后娘娘跟前来了,其他的奴才真的没条件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