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皇上驾到~” 众人即刻上前头迎接康熙爷。 “臣妾(儿媳)(奴才)见过皇上!皇上万福。” 康熙爷进了门,冷冷的瞟了他们一眼:“皇额娘身子不舒坦,你们又是在这闹个什么!朕还没等进来就听见你们吵吵嚷嚷的声响了。” 而后瞧见惠妃,眉头立即皱了起来:“朕不是让你安生在宫里头呆着吗?出来做什么?” 惠妃即刻福身:“皇上,太后身子不舒坦,臣妾如何坐得住啊?臣妾知晓,昨日是臣妾不好。以后臣妾万不会再耍小性了。 可今日事关重大,皇上,那温酒竟是在太后的饮食里头动了手脚!这等着腌臜的手段用在了太后他老人家的身上,以至于太后至今还未曾醒过来。妾身知晓后,这心如火烹一般。这才匆匆的跑了出来啊。” 康熙爷本是带着几分薄怒的脸猛的一沉,目光犹如实质一般,锋利的扫射向温酒:“怎么回事?” 温酒对上康熙爷的视线,不过一秒,后背便是沁出了一层冷汗来。 平日里头这位帝王总是一副和蔼的模样,以至于温酒有时候甚至忘记他是皇上的事儿。而今迅速敛神,即刻双手将手上的小油纸包呈了上去:“皇上,这便是奴才洒在烧烤上的粉末。今日,是惠妃娘娘说有人瞧见了酒儿在那吃食上头撒了些东西。便是咬定说酒儿在里头放了不好的东西。这东西不过是一些调味品,昨日咱们吃食里大多数都放了这东西。” “信口胡言!若是如此,太后娘娘为何用了你的膳食之后便昏迷不醒?” “惠妃娘娘这话有些偏颇,说来前日,昨日,我做的膳食都并非只送到太后娘娘跟前的。说来,上到皇上,下到奴才们,连带着家中小儿,都吃了不少。当真是吃食的问题,那岂不是所有人都会身子不适?” “酒儿这话在理。”德妃应了一声,顿时反问:“说来,自打酒儿进了屋子,惠妃姐姐便是一直缠着我等追究职责。说来,到目前为止,她都一直拦着臣妾和酒儿,不让见太后不说,便是个太医都没瞧见。皇上,太后的身子如何,怎么也要听听太医说说吧?” “娘娘说的是。”温酒即刻道:“皇上,若真是酒儿做的吃食让太后她老人家身子不舒坦了,酒儿甘愿受罚,绝无二语。” “本宫什么时候拦着你们去见太后了?皇上,她们婆媳一唱一和的,好大一盆脏水就洒臣妾身上了,臣妾也冤枉的紧。这等居心叵测之人,怎么敢让她到太后娘娘跟前去呀?而今太医都在里头守着太后娘娘呢,又不得空,妾身怎么敢叫出来?万一耽搁了太后的身子,可是不好了。” “惠妃姐姐还有什么不敢的?惠妃姐姐刚刚都想下口语去搜查老四的东三所了。可怜我儿,跟着皇上您出门一无所知,而今还要被这般诬陷。” 康熙爷听到那搜查两个字,便是撇了惠妃一眼,而后,忽而看向梁久功。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