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苏苏这次没有跟去,毕竟办公室里,还需要留一个人陪着白竹。 白竹仍旧是满眼的失神,愣在那仿佛在想什么,又仿佛什么都没想。 苏苏走到了白竹的身边,拿起旁边的酒精棉,继续帮他上药。 “那两个保镖下手没轻没重,你身上还有别的地方受伤吗?”苏苏试探性的询问道:“在想什么?” “……在想很可怕的事情。”白竹长长的睫毛颤抖着,似乎很不安:“我身上没有别的伤。” 苏苏忽然想起了他腰间的痕迹,那痕迹很浅,应该是旧伤了,她忍不住开口问道:“白竹,你腰上的伤……” “没有。”白竹的声音嘶哑,带着许多的胆怯:“我腰上什么都没有……是你看错了,什么都没有。” “我就是随口一问,你不用太紧张……” 苏苏在警校少年班的时候,学过一段时间的心理学,虽然学的云里雾里,但也算是一个会察言观色的人,应激性创伤她也了解过一些。 苏苏和白竹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是在苏苏的眼中,白竹一直都是一个无比温柔的人,她很想知道这样的人曾经经历过什么,让他有了不愿意提及的心理创伤。 白竹坐在原地,又一次不说话了。 苏苏也安静着,去一旁的咖啡机帮他接了一杯咖啡,推到了他的面前。 有的时候沉默间一点淡淡的牛奶香味,是可以让人放松下来的。 “谢……谢谢。”白竹接过咖啡,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是不是有些失态了,样子有点凶。” “你这样的状态才是正常的。”苏苏微笑着,坐到了白竹的对面:“我哥今天也凶我了,你们的压力都太大了,适当的释放对你们有好处。” “嗯,我觉得有点丢脸。”白竹揉了一下自己通红的眼睛,道:“我一直强调自己不是个娘娘腔,还这么矫情的哭了,我真的是……” 苏苏双手托腮,笑道:“谁规定的长得好看又温柔就是娘娘腔啊?我就觉得白哥哥好得很。”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