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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绍城倒是坦然了一些，“你就是为了这件事情来的？”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他捡起那份报告，清冷的面容带着几分桀骜不驯和放荡不羁，莫绍城浅笑，“就是你看到的样子。”

    恍然，当他再次看向她的时候，眼神里总有一种让人心疼的错觉。

    “曼曼，这些年我一直都在寻找可以治好你耳朵的办法，可是，没有结果。既然不能治好你，那我就赔给你。”

    莫绍城不说，可她的左耳失聪一直都是藏在心底的一个疙瘩，也一直都没有忘记过。

    在他彻底失望之后，就想到了这个办法。

    沈曼曼震惊地看着他，“莫绍城，你是疯子吗？”

    “我只是想感受，你感受到的世界。曼曼，我只是想让自己心里好受一点。”

    他的左耳是自己亲手刺破的耳膜，那种疼是没有经历过的人永远也无法体会的。

    不过，莫绍城从来都未曾后悔过。

    “你以为这样，我就能重新和你在一起了吗？”

    “我没这么想过，如果你没发现，我也没打算告诉你。”

    这是真的，莫绍城从来没想过告诉她，他做这件事不是为了让她同情，更不是用这件事对她道德绑架。

    他双手插兜，嘴角勾起，“曼曼，你就什么都不知道，嗯？”

    痞痞的笑，是她少见的模样，她的眼眶有点湿，努力抑制着落下的冲动。

    “我走了。”

    “好。”

    沈曼曼待不下去的，也不知道该以怎样的心情面对他。

    她转身，单手按住门把手，倏地，莫绍城从身后抱住她，他的下颌搭在她的肩颈上，温热的呼吸扑面而来。

    “曼曼，我不会放手，除非我死。不，哪怕死了，我做鬼也会缠着你，在梦里与你私会。”

    多少有些接阴气了，沈曼曼挣脱他的怀抱，目光闪烁。

    “我看你是鬼片看多了。”

    “人鬼情未了，多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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