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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云说出了调查方向。

    王卫国一愣。

    虽说他们一直怀疑，刘川志和冯国斌之间，存在了什么关系。

    可一直苦于没有什么决定性的证据。

    但如果能证明，冯国斌和龚国兴是两口子，那就能说明，冯国斌和刘川志，根本就是穿同一条裤子！

    说着，叶云继续道。

    “我的手机被收了，在那个里面，有很重要的东西。”

    “今天我去南方能源集团，一方面当时是真生气，另一方面，我就存了去试探试探那孙子的心思。”

    “从刚过去，我的手机一直处于录音状态……还真让我录到了不少好东西！”

    “冯国斌那个软蛋，被我一吓自己说漏了嘴。他知道刘川志这个名字……”

    “王老，你说这不是搞笑嘛？堂堂海归博士，鹰酱国契尔诺贝利实验室出来的高知，竟然会知道一个，已经死了十五年的死人？”

    “这位海归博士，不是一直都在国外发展嘛？”

    “这不正说明，冯国斌和刘川志一直有联系，所以才这么确定？”

    叶云这话一处，顿时让王卫国呆住了。

    之前他脑子里想的都是叶云的事，根本没来得及问这些事。

    可现在叶云一说，还真是这样！

    这不正代表，刘川志和冯国斌就是一伙的？

    “不对！”

    “不对不对！”

    王卫国似是想起了什么，说道。

    “冯国斌的年龄比刘川志，足足小了十五岁不止！！你说的那个龚国兴，估计也就和冯国斌差不多大。”

    “按理说，他们和刘川志就不是一个时代的，他们又怎么会是一伙的？”

    叶云摇摇头。

    “这件事我不能确定，可心里也有点猜测。”

    “对了，王老，你知道开票行业嘛？”

    王卫国懵了，叶云啥意思啊？

    好端端的。

    怎么说冯国斌龚国兴刘川志三人，又变成谈到什么开票行业了？

    “什么开票？不清楚。”王卫国摇摇头。

    他一个退休的老头，关注这些东西干嘛？

    叶云声音低沉。

    “王老，我说的是开票行业，不是开票！这是产业，不是个人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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