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还有那点不能诉之于口的讨好亲近。 母树愣在了原地。 “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这次反倒是轮到她沉思了。 但白寻没有给她太多的时间,他低着头,咬着唇,半晌才道:“您,您不要吗?” 殷念看见他肩膀都发抖了。 啧,这时候的白娘娘还挺会装可怜的。 “要啊!”母树猛地回神,一挥手就将东西留下了,“你等着,我给你把伤口治一治,你到底怎么弄伤的?” 殷念终于从枝条上跳下去了。 来到白寻身边仔细的看了一眼他身上的伤口。 这些伤口? 殷念微微皱起眉头。 “是我摔倒了。”白寻很惊慌的摆手,“不用给我治疗,给我这样的人治疗也是浪费了。” “您,您和顶皇那一战我看了。” 白寻眼中凶狠阴郁一闪而过,“您受伤了,该把虫皇的手剁下来才对!” 最后这句话说的很轻。 母树都没听见。 可殷念听的清清楚楚。 当然,她也觉得该把顶皇的手剁碎,只是殷念的目光落在白寻那一身伤口上。 到底还是年轻。 傻乎乎的。 这一看就是女人的指甲抓出来的深深肉痕。 怎么可能是摔的。 母树自然也是不信的。 但还是想给他治疗了。 大概是他能出来的时间不多,所以白寻絮絮叨叨又结结巴巴的说了很多话。 等到太阳落山了,他眼睛里的光也落下去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