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他头发虽然不多,可也没秃,没必要涂这臭烘烘的东西。 这味道他可忍不了。 “我去给隔壁的狗涂上。” 陆长川拿了药走了,隔壁有条癞皮狗,头顶秃了一块,正好涂上。 晚上,陆母被陆父赶去了和陆二姐睡,母女俩反正都臭烘烘的,谁也别嫌弃谁。 夜深人静,陆母睡着了,陆二姐毫无睡意,实在太臭了,她一闭上眼,嗅觉好像更灵敏了,根本睡不着。 而且陆母睡姿很不好,打呼噜还拳打脚踢的,陆二姐只能委屈地缩在床角,陆母一个人占了大半张床。 唉! 陆二姐幽幽地叹了口气,很同情她爹,这些年肯定没少挨她妈揍。 夜越来越深了,陆二姐眼皮撑不住了,眼看要睡着,一阵敲门声惊醒了她,敲门声不大,很浅,要不是她刚入睡,可能就听不到了。 “谁?” 陆二姐穿好衣服,打开了院子里的灯,轻声问。 “我找长川,我是周正,他朋友。” 外面是个男人,陆二姐听过周正的名字,是弟弟的战友,在研究所上班的。 她放心开了门,精疲力竭的周正闻到了一股销魂的臭味,扑鼻而来,还有个黑乎乎的脑袋,他下意识地捂住了鼻子。 陆二姐这才想起来,羞红了脸,说道:“我去叫长川,你等下啊!” 她去西厢房敲门,陆长川被吵醒了,睡眼惺松地出来,看到周正惊了下,睡意也没了,低声问周正出什么事了? “我在你家住一晚上,明早回单位。” 周正很疲倦,他今天回家看女儿,和妻子又吵了起来,本来他以为没事了,可半夜他去上厕所,却发现妻子把门反锁了,说房子是她的,让他滚。 大半夜周正不想吵架,便想骑车回单位,结果半路上爆胎了,回研究所还得十几里路,他扛着自行车也吃不消,就过来借宿了。 陆长川没深问,爽快道:“我去收拾床,你吃过饭了没?” 周正苦笑,“吃了。” 其实他晚上没吃,和妻子吵架气得一口没吃,现在又累又饿,但他不想麻烦人,借宿已经很麻烦了。 “我饿了,正要煮面,你陪我吃点。” 陆长川笑呵呵地在他肩上拍了下,先去铺床。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