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接水管我说了不算,您要不和街道办反应下?” 陆长川笑呵呵的,没应承下来,这幢楼现在又不姓陆,都成了经租房,他可没权利接水管。 李大爷皱紧了眉,嘟嚷着发了几句牢骚,陆长川一直都笑着,也不接话。 “你们给谁看病?” 李大爷看到了顾糖糖手里的药箱,忍不住问了句。 “段阿嬷身体不舒服,给她看看。”陆长川解释。 李大爷眉头皱得更紧了,语重心长地教训:“长川你可得站稳立场,别滥发好心,有些人不值得同情,他们可都是剥削我们的敌人。” “不是已经改造好了嘛,现在和我们一样,都是劳动人民,又一幢楼里住着,互相照应下嘛,您平时有事我也帮忙的,随叫随到呢!” 陆长川绵里藏针地怼了回去,段阿嬷虽然成分不好,可已经改造好了,街道都给安排了扫厕所的工作,又何必再搞阶级对立? 李大爷表情有点尴尬,悻悻地哼了声,提着空桶下楼了,走到天井还不忘说:“长川你要不去街道说说接水管的事?” “大爷,您在我们楼可是德高望重,说话分量重,我说话都没人听,去了也是浪费时间。”陆长川笑了笑,还拍了记马屁。 李大爷又哼了声,拧开水龙头哗啦啦地放水。 陆长川冲媳妇挤了挤眼睛,顾糖糖噗地笑了,就知道这家伙是故意的。 段阿嬷坐在床上,背脊笔直,双手放在膝盖上,仪态大方高雅,哪怕穿着破旧的补丁衣服,也不能遮掩住她身上的高贵气质。 “家里简陋,不请你们坐了。” 段阿嬷起了身,一瘸一拐地去关了门,顾糖糖一进门,就看到了桌上那只黑乎乎的罐子,眼睛像定格了一样,再挪不开了。 这只罐子和她之前在废品回收站淘来的元代青花瓷罐子极像,只是这颜色黑糊糊的,怎么看都和青花瓷不搭边。 “你应该认出来了吧?” 段阿嬷笑了笑,从床底下拿出一只大脚盆,提了水桶要倒水,陆长川赶紧上前,将水桶里的水都倒进了盆里。 “把那罐子放进水里。”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