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你家牛大河对象谈好了没?过了年要25了吧?”周师母怼了过去。 徐寡妇面色微变,后槽牙都快咬碎了,咬着牙说:“大河他不急,我当娘的急也没用,再说男人年纪大点没啥,三十岁结婚都大有人在呢。” “三十岁都成老光棍了,只能娶寡妇和二婚,大河不急你当娘的可得急。”周师母嘲讽道。 “25岁也不小了,我儿子比大河还小一岁呢,都是两个孩子的爹了,徐秀英你得上点心,城里姑娘要是没合适的,就花点钱娶农村姑娘嘛,像我家那个虽然笨了点儿,可干活还算勤快,骂她也不还嘴,比城里姑娘好多了。” 刘婶还拿自家儿媳妇打比方, 她家条件不好,房子也紧张,比徐寡妇强不到哪去,娶的就是农村姑娘,也所以她才天天拿儿媳妇出气,就是欺压儿媳妇没娘家依靠。 “农村姑娘现在彩礼可要的高,至少得一百吧?”周师母故意说。 “我家当时给了八十,现在可能要一百了。” “肯定要的,没一百块谁家肯把姑娘嫁过来啊。” 周师母和刘婶一唱一和,说得徐寡妇脸色越发难看,她根本拿不出一百块,这些年好不容易拉扯大三个儿子,一分钱没存下,还欠了不少外债,前两年好不容易还了债,攒下了点钱,可二儿子出事,她四处托关系把钱都花光了。 现在连五十块都拿不出来,拿什么给老大娶媳妇? “哎呀,我想起来了,家里还炖着汤呢,我上去了。” 徐寡妇随便找了个借口,匆匆忙忙上楼了。 刘婶撇了撇嘴,小声嘲讽:“一百块都拿不出来,穷得连贼都不上门。” “天天轧姘头,也没挣点钱。” 向来温和的周师母,难得地说了句刻薄话,陆母朝她看了眼,觉得今天的周师母有点古怪,她又说不出来,反正怪怪的。 陆母忙了大半天,炸了一大盆春卷,还包了一大簸箕馄饨,晚上让糖糖送去回春堂一半,剩下一半自家吃。 晚上顾糖糖回家了,明天是周天,不用上课,看到桌上满满当当的春卷和馄饨,她吓了一大跳,这得包多久啊。 “妈,你包了一天吧?包这么多干嘛啊,腰酸了吧?”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