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收集了一些严家的药方,虽不是正骨膏的药方,可也极难得,大领导肯定喜欢,到时候肯定嘉奖她。 巫常鸣朝她看了眼,神情淡淡的,对顾糖糖说:“给米同志上药吧,用最好的药。” “好的。” 顾糖糖答应了,从包里拿出低配版的续筋膏,当着巫常鸣的面涂在了米半夏的伤处。 巫常鸣深吸了几口,微微皱眉,问道:“这是最好的?” 为什么他没有感应到天地灵气? “是最好的。” 顾糖糖面不改色地上好药,缠好绷带,一一收拾桌上的东西,当她去拿续筋膏时,巫常鸣先拿走了,他将膏药放在鼻下使劲嗅,还是没有灵气。 “这是你们沈家最好的续筋膏?”巫常鸣又问了一遍。 “倒不是最好的,这算次一等的,最好的药膏前不久献给部队了,前线保家卫国流血牺牲的将士们更需要好药,我们沈家上下都很敬仰前线将士,所以一致决定,将最好的药都给前线送去,沈家一瓶膏药都没留。” 顾糖糖说得特别大义凛然,也是她的心里话,没有前线将士的流血牺牲,哪有后方的安定团结,他们值得用最好的。 巫常鸣被噎得说不出话来,顾糖糖说的这些话,政治立场相当光明伟岸,沈家思想觉悟这么高,他肯定不能反对,否则就是思想落后分子。 “你们都是好同志,很好,是人民学习的榜样。” 巫常鸣笑得更加随和可亲,嘉奖了一番,顾糖糖但笑不语,神经却崩得紧紧的,她有种直觉,这个姓巫的男人,突然从京城赶过来,十之八九是冲着沈家来的。 准确来说,是冲着她的灵气空间来的。 顾糖糖自己不怕,灵气空间和她绑定在一起,谁都拿不走,但她怕亲人朋友受牵连,还是要小心些。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