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啊——”何秀君一回到屋里,马上尖叫出声,近乎抓狂,她竟然说我是贱妾!她竟然说我是贱妾!” 跟在何秀君身后进来的丫环冷笑一声,“你如此陷害福家,他们怎会轻易放过你。” “把我休了赶出福家,他们不就解恨了吗?”何秀君尖叫道。 那丫环径自坐了下来,“真是蠢人,不拉着你与福家共同陪葬,哪里能解恨?谁叫你得意忘形,把什么都说了?” 何秀君气得脸色红了又白,“我怎么知道他们竟然不会一气之下休了我,这才是对一个女子最大的报复不是吗?那该死的福夫人!竟然要我当贱妾!” 那丫环冷笑摇了摇头,心里暗道,这何秀君也想得太天真了,都已经忘形地把什么都说出来了,还指望福家会放她离开,不留在这里折磨她,怎能泄心头之怒。 “我不管了,半月,你带我离开!”何秀君已经开始收拾细软,她死也不要当福敏勋的贱妾。 那被唤为半月的丫环站了起来,对何秀君道,“我只是奉主子之命帮助你对付福家而已,如今目的已经达到,我也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理由,你自己好自为之。” “你什么意思?你打算不顾我生死了?”何秀君愕然叫道。 “你生死与我何干?”半月冷笑一声,转身离开。 “半月你这个贱人,你不会好死的,你给我回来,把我也带走!”何秀君追了出去,却只能看到半月的身影消失在高高的围墙之上。 “贱人!”何秀君跺了跺脚。 那半月跃出福家的围墙之后,在耳后轻轻一掀,撕下一张薄薄的人造面皮,露出一张清冷的脸,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予王身边的暗卫,半月。 再说这厢福老爷在大厅被气得吐血之后,小厮已经赶紧找来了大夫,大夫诊脉之后,道是气血攻心,只需静养些时日,自会康复。 福老爷在服下药之后终于醒了过来,只是他醒来的一件事便是将福敏勋狠狠打了几巴掌,丹田气虚地喝道,“说,你到底跟地下钱庄借了多少银子?” 福敏勋和刘姨娘跪在福老爷的卧榻前,垂着头,福敏勋颤声道,“三,三万两。” 福老爷一听,差点又一口气提不上来,三万两?那不是要还五万两?”你可真有本事啊,我们福家要是败在你手里,你就是死一万次,也难以面对福家列祖列宗!” 福敏勋震了一平,低声道,“爹,我错了。” “你现在知道错了,当初怎么不晓得这是错的?”福老爷猛咳了几声,恨不得一脚踢死福敏勋。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