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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薇：“你会不会说人话？”

    李纲：“那个是事实。”

    许无双：“别再说了。”

    老板娘微笑着说：“是尸油，这样表述比较准确些。”

    许无双问：“怎么弄来的？”

    老板娘：“村头老李家生了了女婴，不想养，打算扔了，到处问谁想收留，当然没有人愿意要，于是就弄些灶灰堆在地上，把女婴面朝下放到灰里，一两分钟过后，女婴被灶灰呛死了，然后就拿出去埋在玉米地里，我夜里被鬼上身，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居然跑去把婴尸刨出来，带回餐馆里放进冰箱，直到天亮之后醒过来才发现，这时候已经有些无计可施，总不能又出去把婴尸埋了，于是我只好废物利用，学着用婴尸做一些菜肴，自己吃一些，也在卖出去的菜当中掺一些，客人们都说味道不错。”

    赫雅：“你比我想象的更疯狂，其实你早已经不正常。”

    老板娘：“一个月有十几夜被鬼上身，换了谁都会出问题，那些鬼来来去去，每一只都会在我的记忆里留下一点乱七八糟的东西，时间长了，性格和人生观还有世界观全都变了。我仅仅只是用尸肉来做菜而已，并没有直接动手伤害谁，这个不算什么事。”

    赫雅：“这村里其它的人也像你这样吗？”

    老板娘平静地说：“有些像，有些不像，没个准，有的人比我更离谱，直接生吃死人肉的事都能干得出来，有些人稍好些，仅仅只是偶尔被鬼上身一次，不定期发阵狂，反正怪事时常发生，大家都有些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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