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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换上在地府新买的西装，因为先前的衣服上沾着血迹，确实不够体面。

    她乐滋滋地说：“我做你的情鬼好不好？”

    他没有转身，平静地回应：“不好，你是小孩子，我已经成年，这个差距很大，没办法的。”

    她：“我是鬼，你眼下也是鬼，在阴魂的世界里，几岁就死掉的小鬼也可以和成年才死的鬼恋爱，而且像阳间的情侣那样亲热，没有任何问题。”

    他愕然：“这个也太离谱了吧，简直无法想象。”

    她：“你完全可以当我是一名强壮结实高大的成年女子，绝对不会弄坏什么，我能承受。”

    他：“别再提这个，我只能当你是好朋友。”

    她：“你嫌我不够漂亮吗？还是讨厌我烂掉的半边脸？”

    他：“这个都不是，因为我已经把你当成家人，或者说是家鬼，所以对你没有那方面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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