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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23章：像尸体一样的脸色

    赫雅看到了跑过来的珊珊，不过，有点不对劲，珊珊的皮肤色泽很糟糕，呈青灰，隐隐有发亮，表情呆滞，与先前看到的那些小娃娃颇有几分相似。

    珊珊过来，拉着他的手，乐呵呵地说：“可找到你了，现在我就放心了。”

    赫雅：“你的脸怎么了？”

    珊珊：“我知道，跟太平间冰柜里的尸体差不多，这个并不奇怪，你也一样。”

    他大吃一惊，急忙问：“你有镜子吗？”

    珊珊：“没，但是我们可以去水边。”

    他：“如果很丑的话，就不必看了，以免产生绝望和悲观情绪。”

    珊珊：“这里是什么地方？”

    他：“不知道，还以为你能够告诉我。”

    她：“我也搞不明白。”

    他：“我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现在可以肯定了，我确实醒着。”

    她：“你以前没梦到过我吗？”

    他：“时常梦到，只是梦里没这么清晰，也不可能像这样理智地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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