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把口罩重新戴上,脸上并无什么表情:“我能不能先走?我赶时间。” 皮卡司机一听,赶忙说:“还没赔你钱呢。” “不用赔了。” 皮卡司机一脸本分老实,说那怎么行,并且热心地主动承担:“我刚刚好像听到了叫声,你没受伤吧?别逞能了,去医院看看,我又不是不负责。” “没有。”轿车车主冷漠着脸,问交警,“我能不能先走?” 他很赶时间的样子。 交警正要放行,不知道何时跑到车尾的皮卡司机拍了拍轿车的车屁股:“声音好像是从后备箱传来的。” 交警凭借他多年值岗的经验,嗅到了一丝不寻常,脑中立马敲响醒了警钟:“把后备箱打开一下。” 轿车车主并未有所动作。 皮卡司机把耳朵贴上车屁股去听,然后惊奇地大喊:“交警同志,这里面真的有声音!” 有古怪。 两位交警交换了个眼神,其中一位联系公安同事,另一位上前,命令:“把后备箱打开。” 轿车车主露出了一丝慌乱的神色。 “我再说一遍,把后备箱打开。” 轿车车主一不做二不休,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头刚过栏杆,方向盘往左打死。 就是这时候…… 皮卡二话不说,超车,用力撞上去,逼停了轿车。皮卡大叔探出脑袋:“嘿嘿,不用谢不用谢,我这人最见不得违法乱纪的事了。” 交警:“……” 不管怎么说,车是拦下了。 两位交警协力把轿车车主拽下了车,皮卡司机主动过去帮忙,打开了后备箱。 后盖刚一打开,两个人滚了出来,一男一女,抱在一起,没穿衣服。 男的正是“居国外养病”的佟泰实。 “我草!” 皮卡司机赶紧拿出手机,怼脸直拍。 温长龄刚起身,准备离开,谢商的电话打过来了。 “喂。” “还没下班吗?” “下班了。” 谢商问:“在哪?” “我迷路了。”温长龄说,“在北桥坝。” 她旁边有块站牌,上面写着南桥坝。 “在那里等我,我过去接你。” “好。” 温长龄挂断电话,走到前面路边打车。 好几辆出租排排走,磨磨蹭蹭,车窗都降下来了。帝国人简直把爱看热闹刻进了基因里。 温长龄招停了一辆,上车。 “师傅,去北桥坝。” 司机师傅头都要钻出车窗了,恨不得飞到对面去,好看第一手的热闹。 温长龄提醒:“师傅。”她小声地催促,“可以走了吗?” 司机师傅意犹未尽地回神:“哦,走走走。” 出租车刚开出去不到两百米,司机师傅就拨了个电话,兴奋地跟他的车友说:南桥坝一男一女,磕药上头了,在后备箱搞,被交警当场抓获,那男的以前还是个名人。 温长龄从包包里拿出一部很老旧的手机。 她发了一条短信:【已汇款】 皮卡大叔事情做得很好,她汇了两倍的钱。 她把手机关机,扔出窗外,在空中划过一道曲线后,掉下大桥,沉入江底。 南桥坝到北桥坝开车开得快的话,三十分钟就能到。温长龄先到,等了十多分钟,谢商来了。 温长龄上车。 谢商接过她的包,放到后座:“等很久了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