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高跟鞋踩到圆滚滚的珍珠—— “啊!” 方既盈倒栽着落水,泳池里瞬间溅起巨大的水花。 乔漪大喊:“盈盈!” 温长龄就安静地看着。 泳池里的方既盈慌乱挣扎,张着嘴想呼救,池水却瞬间灌满了她的喉咙和鼻腔,她疯狂地咳嗽、喘气、翻白眼。 泳池比人高,乔漪不会游泳,只能大声呼救:“快来人!” “有人落水了。” “有没有人啊!” 郑律桥那群公子哥正好在附近,最先赶到。 但没一个下水的,都在你推我我推你,你喊他他喊他。 混乱间,有人提着裙摆,悄无声息地走到郑律桥后面,把他踹了下去。 她还提着裙摆,轻手轻脚地转身—— 谢商在后面,在笑。 温长龄突然就有点生气,走过去:“你笑什么?” 谢商牵着她的手离开:“你在做什么?” “我是在救人啊。”她提着裙子,在踩自己的影子,“我记得郑业达以前上访谈的时候说过,郑律桥是游泳协会的。” 谢商看到了她的鞋:“鞋子怎么了?” 她把右脚露出来:“坏了。” 鞋子少了脚踝的一根绑带,穿起来很松,会有点磨脚。 谢商也没问怎么坏的,把自己的西装外套垫在了花坛石上。 “你坐下。” 温长龄坐下。 谢商蹲下来,单膝点地,把她的裙摆稍微往上提了提,露出脚踝。他拿出手帕,好在帕子薄,能穿过鞋上的绑带环扣,绕过脚脖子一圈,剩下的长度刚刚好够打结。 “我听说,方既盈救过溺水的你。”温长龄习惯性地摸了一下助听器,突然问,“那她怎么不会游泳?”她垂着眼,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谢商帮她把裙摆整理好:“说是那次留下了阴影。” “这样啊。” 温长龄伸长脖子往泳池那边看了看。 人已经救上来了,医护人员也过去了。 她拉过谢商的手,把剩下的一颗珍珠放到他手里:“送给你。”她心情很好,笑着看谢商,“现在郑律桥是方既盈的救命恩人了,她不能再赖上你了吧。” 谢商:长龄送我珍珠了。 顾某:她不要的。 谢商:拖出去。 顾某:不,我还要求票。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