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谢商又敲了敲桌子。 郑律桥的脑袋再次沉入海里。 升降绳再拉。 “我——” 绳子放下。 海水重新盖住了郑律桥的口鼻。 就这样,上上下下,反复折磨,反复喂海水,游艇越开越快,用绳子挂在游艇下面的人越来越崩溃,越来越有气无力。 疯子。 谢商这个疯子,他怎么做的出来。 郑律桥投降,等头一冒出来,他立马大喊:“妈!” “妈!” “救我,快救救我——” 郑律桥再一次被沉入了海水中。 谢商看向对面的人:“想好了吗?郑太太。” 郑律桥的母亲,左唐英,二十分钟前被请上了游艇。左唐英是郑业达的第二任妻子,她是郑律宏的后妈,郑律桥的亲妈。 她盯着电脑屏幕里,心揪成了一团:“我什么都不知道。” 还是不说。 谢商耐心已经用完了,把手机免提关了:“放着吧,人不用拉起来了。”说完,他挂断了电话。 左唐英死死盯着屏幕。 人没有被拉起来,汹涌的海浪在不停地翻滚。游艇飞快前行,海面喧嚣,水花乱溅,甚至看不到半点人在挣扎的痕迹。 这是杀人,谢商不敢,他一定不敢。 左唐英咬紧牙。 可是谢商他…… 众所周知,他是个什么都敢做的狂徒,他敢把沈家的儿子打到半死,敢去海底玩逃脱,敢在望背山的夺命九弯上焊死油门贴地飞行。 他没有不敢做的,他有谢家和苏家兜底。 左唐英握紧的手心里全是冷汗:“你威胁我也没用,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快放了我儿子。” 谢商看着手表,慢慢悠悠地念道:“一分五十六秒。”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