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极力维持平静,不让她察觉:“很晚了,你回去吧。” 温长龄有些迟疑,等了一会儿,还是放弃了追问,转身回了自己院子。 谢商还在外面,已经是深夜了,街上没有一个行人,四下很安静,只有兔子的灯笼在放肆地和夜风拉扯,天上零零星星的有几颗星子,皎白的月亮半圆。 他要做点什么,他得做点什么。要怎么样,他才能压下想要咬着温长龄的脖子疯狂进入她、占有她的冲动。他果然是个可怕的疯子。 他驱车去了谷开云的医馆。 谷开云没有走,在医馆里等他。他说要下棋,下棋能让人平静。 “我输了。” 这是谢商输的第五盘,虽然他的棋艺不比谷开云差。现在已经过了凌晨四点了。 谢商收拾棋盘,都不猜先,直接拿黑子,重来。 谷开云握住他的手腕,拿开,收走了棋:“别下了,你心不静。”谷开云很了解他,看得懂他有多挣扎。 “温小姐让你很痛苦吗?” 谢商心里在否认,在给他的温小姐找借口,他说:“我很爱她。” 他一开始也目的不纯。 他不能怪她。 “这段关系对你来说,已经不是良性的了。”谷开云的意思是,或许该试着放手。 谢商很固执偏激:“我很爱她。”除了这个他不知道说什么,没人能渡他。 谷开云叹息,起身,把水和药端过来:“把药吃了,去睡会儿吧。” 谷开云开的药量不大,谢商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梦里全是温长龄。 “星星,你好堕落啊。” 她没有穿衣服,赤裸地坐在高高的台阶上,好冷漠地打量他。他被束着手脚,跪在她的脚边,祈求她解开绳索,说要献祭。 很荒诞、很诡异的梦。 里面有他的贪欲,也有称臣的屈服。 ***** 谢商彻夜未归,温长龄早上给他打了一通电话,没有人接。她打车去了帝宏医院,要上白班。 晏丛的状态越来越差了,已经不能自主进食,整个人被折磨得消瘦不堪。他身上插着管子,说话很困难。 温长龄给他擦手,轻轻地摸了摸他手背上被针头扎出来的青紫。 “长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