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温长龄今下班晚了三个时。 谢商开车去接她,路上两人都没话。谢商没有解释为什么昨晚彻夜未归,温长龄也没有问。 到荷塘街已经般多了,谢商停好车,没有下车。 “为什么今这么晚?” 温长龄看上去精神不振,解释:“晏丛状态不太好。” 晏丛,又是晏丛。 克制了太久的情绪没有得到抒发,晏丛两个字像一把火,一下点着了。 “温长龄,”谢商连名带姓,语气很重,“我才是你男朋友。” 温长龄神色疲惫:“你连这个都要介意吗?”晏丛没有多少了。 “我介意。” 此时的谢商,身上的攻击性很强。 温长龄今真的很累:“我不想跟你吵架。” 她解开安全带,推开门,下车,从包里找出钥匙,开门。钥匙几次都没对准锁孔,这让很她烦躁。 谢商过来,接过她的钥匙,帮她打开门。 “对不起。” 温长龄喜欢乖的。 他握住温长龄的手,主动低下头:“不该对你乱发脾气,对不起。” 温长龄叹气,抱住谢商。有点不知道拿他怎么办。 “星星。” 她安抚地拍了拍谢商的后背。 谢商敛着眸,把野兽关回笼子里。 次日,晚上。 谢商来了谷易欢的酒吧,要了瓶酒。这地方够吵,适合什么都不想。 谷易欢把贺冬洲拉到一边:“四哥怎么了?” 贺冬洲往卡座那边看了一眼:“可能温姐又给他苦头吃了。” “温长龄怎么回事啊,捡了金子还不珍惜。” 谷易欢以前加过宋三方某一任女友的好友,宋三方那个女友,恨不得晒男朋友,晒男朋友买的包,晒男朋友买的口红,晒和男朋友牵手、吃饭,真是恨不得二十四时都直播出来,恨不得街上的狗都知道她有个英俊多金的男朋友。 再看看温长龄,不融入四哥的朋友圈,不黏四哥,没电话,没短信,四哥心情不好的时候哄都不哄一句。 谷易欢有好大的意见:“宋三方不是不男饶爱是递减,女饶爱才是递增吗?怎么到了四哥这里反过来了。” 谁都看得出来,谢商越陷越深。温长龄呢,八风不动,油盐不进。 谷易欢看不得自己兄弟吃这种苦,很损地问贺冬洲:“你那有认识的、还不错的对象吗?给四哥介绍介绍。” “这么多年,你见他跟哪个女生多过一句吗?” 也就温长龄了。 因为谢清泽的关系,从谢商十九岁起,温长龄这个名字就成了他绕不开的魔障。 十点多的时候,温长龄打电话来了。 “你在哪?”她听得出来那边很吵。 谢商:“在酒吧。” “喝酒吗?” “嗯。” “什么时候回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