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换了几口气,谢景先才慢慢缓过来。 谷易欢赶紧把茶杯端过来:“爷爷喝口茶,压压惊。” 实话,谷易欢自己的惊都压不下去,他全程听下来,没文化的大脑里除了我草就是我草。 他是真没想到,谢商和温长龄之间还有这样一层关系,更没想到,谢商为了温长龄,性命都能拿来赌。 谢景先不接杯子,这是谢商泡的茶,他不喝。 谢商上前:“对不起爷爷。” 认错,但一意孤校 谢景先拿起手边拐杖,举起来就要往谢商身上砸。 他也不躲,低着头守着。 谢景先看到他那张大病未愈没什么血色的脸,狠不下心,打不下去,可又气不过,重重一声,拐杖拄在地面上。 谢商前头的哥哥姐姐都没养大,谢商一出生,谢景先就找人算命,为了他顺利长大,他曾经好几年吃斋念佛。他捧在手里都怕摔聊孙子,他怎么可能不心疼。 “当年你叔也是这样,我叫他回来,他就是不肯,非要留在风镇。”谢景先沉默了很久,“你是你叔带大的,性格最像他。” 他长叹一声,实在无可奈何,用拐杖撑着身体,弓着背离开。 谷易欢看了眼谢商,也跟着叹了声气,然后追出去,扶着谢景先,声:“爷爷,现在四哥还在热恋,等他冷下来,冷下来了我们再劝。” 信息量太大,谷易欢还要再消化一下。 谢良姜还坐在院子里喝茶。 谢商过去。 谢良姜放下杯子:“温长龄在利用你。” 温长龄的身份是他告诉老爷子的,为了断了谢商这段孽缘。在他看来,这就是孽缘。 “您做了什么?让她这么恨你。” 谢良姜站起来,比起律师,他的气质更偏像一位儒商:“我没做什么,是那四家人过度解读了我的话。” “是不是过度解读我会查清楚。” 其实谢商身上多多少少有一点点谢良姜的影子,比如优雅从容,比如不择手段。他平静且理智地奉劝:“父亲,我不是什么孝子,您在有下一步行动之前,请三思。” 这是威胁,也是表态。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