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温长龄摇头:“我不想睡,睡觉好浪费时间。”她没有很多时间。 说着不想睡,眼皮却在打架。 阳光从窗户照到了温长龄脸上,她把眼睛眯了起来。谢商移了移椅子,把光挡住,她抱着他的手臂,不知道他动什么,就也跟着移了移椅子,以刚刚一样的姿势,靠在他身上,光又回到了她脸上。 她今天很黏人。 谢商很喜欢她这样子,左手不动,让她靠着,用另外一只手去拉窗帘。 她摸到他的手,目光宁静温柔:“疼吗?” “不疼。” 谢商手腕上有齿痕,是她昨晚咬的。 温长龄知道自己心理不正常,她有破坏欲,有施虐欲,也不光是对谢商,有时候也对自己。但昨晚她很收敛很控制,因为谢商的伤还没好,她没有乱来。 “谢商,你吃药了吗?” “还记得我当初找你典当吗?” 虽然这个典当是她设的一个局。 他十几岁的时候是他对这个世界最好奇的时候,他年幼时身体不好,很多事没做过,后来身体素质上来了,他开始报复性地玩各种刺激心跳的游戏,对异性关注很少。再之后谢清泽去世,温长龄被他恨上了,她的名字跟魔咒一样,刻在了他脑子里,哪还有什么别的异性。 为了不影响别人观影,她很小声:“你学生时代是不是很受欢迎?” 温长龄在谢清泽的手机里见过谢商十八九的样子,照片应该谢清泽抓拍的,他在骑马,单手拉紧马绳,身上的气质很独特,有纤细的少年感,也有青年人的成熟沉稳,清冷疏离中带着年少特有的意气和不羁,高坐马背,优雅明朗。让她想起了一句诗:当时年少春衫薄,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谢商靠过来听她说话。 谢商不用考虑:“没有。” 除了第一晚,后面不管温长龄多不肯,谢商都会避孕。 这个电影的时代背景是国人思想还没有解放的时候,家里给定了亲的男主在他已经适婚的年纪遇到了女主。 当时典当的时候说好了,他帮她解决曾志利,她会爱他,现在也算兑现了承诺。 谢商不觉得自己重要到能让温长龄放弃复仇,他甚至不敢在她面前提跟他父亲有关的事情。 哪怕他们已经是彼此最亲密的人,谢商还是没有把握,没得到的时候想得到,得到了怕失去,患得患失、草木皆兵。 谢商叹气,怕了她了。 “他比较傻。”谢商说,“回头我说说他。” 那就好。 她倒是会自我批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