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贺冬洲很懂他,知道这种风平浪静下面藏着的是诡谲汹涌的深海内爆。 “你铁打的?你死不了?” 谢商不回答,好像很专注手上的事,好像对别的都兴致缺缺。 贺冬洲最烦他这惯会克制压抑的性格,有意挑他的禁区捅:“不是说以后不玩这游戏了吗?不是说有了温长龄要惜命吗?” 滴管碰到培养皿,发出了声音。 谢商手上动作停住了,黑色的手表戴在冷白皮的腕上,颜色对比突出,两种不一样的冷感叠加,让他看上去圣洁又阴暗。 “她甩了我。”他垂下了眼睫。 怪不得。 贺冬洲知道源头了。 ***** 谢商要做的事,没人拉得住。第一个来找温长龄的是谷易欢,他永远是最沉不住气的那一个。 谷易欢先说了地下赛车场的事。 剩下的就全是他的不平:“我四哥对你掏心掏肺,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他为了你,跟长辈决裂,也不计较他小叔的死,你还要怎样?” 温长龄是工作中被谷易欢叫出来的,穿着护士服。 她不说话。 这哪是什么白衣天使,这是魔鬼。谷易欢急躁得不行:“你说话。” “没什么好说的。” 谷易欢被噎住,半天愤愤地说了一句:“温长龄,你真狠心。” 谷易欢走之后没多久,温长龄在帝宏医院原来的vip楼栋碰到了贺冬洲。 贺冬洲应该是知道谷易欢来过,所以他就只说了一句:“城西大道,周日晚八点,去不去随你的便。” 早安。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