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谢研理怒喊:“谢商!” 她猜就是谢商搞的,谢商从小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坏胚,没有哪个正常人会像他那样,八岁敢养蛇,十一岁折断过同龄小孩的手骨,十五岁背着长辈玩极限游戏,十八岁差点打死人,接手苏家当铺的第一年就逼得一位耄耋老人跳楼。 一个连自己的命都可以拿来玩刺激的人,当然不会在乎别人的性命。 谢研理双目通红,气到浑身发抖:“你到底发什么疯?非要这么对盈盈!” 面对谢研理的质问,谢商置若罔闻,视线的余光漠然地扫了一眼已经被捞上来的方既盈。 还有气,没死。 要是她能坏掉一双耳朵就完美了。 谢商忍住肆意发酵的暴怒欲,一言不发地抬脚离开。 门口,谢景先叫住他:“季甫。”谢景先往泳池那边看了一眼,“怎么回事?” 方既盈已经醒过来了,躺在谢研理怀里又喘又咳,哆嗦着说不出话。 谢商的目光落在了她身上,像一柄利剑,要穿透她的骨头和内脏,锋利冰冷:“方既盈没救过我,她是冒充的。” 谢商的话掷地有声。 包括谢研理在内,所有人都惊愕住了。 谢景先第一时间看向方既盈,只见她避开视线,捂着嘴猛烈地咳嗽。 谢研理出声辩解:“你在胡说什么?不是盈盈救你还能是谁?” 谢商眼神深邃平静,那种静会让人背脊生寒,不知道他是不是下一秒就会乍然爆发,那样引而不发的威慑力会压得人喘不上气。 谢商十岁之前是谢良姜在教养,之后一直是谢清泽带他,当然谢景先也会时常提点教养。律师他没正经当过,但也经手过一些案子,苏家的当铺被他带进了灰色地带,他手底下有一张巨大的消息网和人脉网。 他极其聪慧,学会了所有的白,也学会了所有的黑,他能轻松地在法律的安全界限里,制定最疯狂刺激、并且利于他的规则。 这样的人,要对付谁,只要他想,他能有一百种方法。 “我不知道姑姑您知不知道这件事,是装不知道,还是真不知道,都无所谓,反正我连您一起记恨上了。您是爷爷的女儿,我只能忍,但如果您和您的继女还继续出现在我面前,让我不痛快,那我就不敢保证还忍不忍得了。” 这是他最后给的体面。 他说完,带着一身湿漉的寒气离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