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只有我们干的,不可能给别人。古明远还说了件事,让我到一家矿产企业那里搞二次选矿,说干好了每年有几十万的利润,我没同意。” 老史紧皱眉头:“为什么不同意?这是天大的好事,不行我去管理!” “已经推辞了。” 老史感到惋惜:“这怎么能不干呢?” 车宏轩摆摆手:“这件事不商量了。于洋你尽快把标书搞出来。” 于洋说:“本来马上就搞完了,可甲方一推辞投标,永丰铝业正好又接到别的项目投标,就临时决定放一放。” 于洋说:“四月二十八号上午九点开标,今天是十二号,要把时间把握好。” 车宏轩只好点点头。 于洋把标书草稿拿出来,几人就投标价格进行仔细研究。 这天,谢厂长按照车宏轩安排,去山里将设备全都拉回来,还带了些木材。来回一折腾,好几千元没了不说,还丢了不少工具和低值易耗品。由于设备原来都有基础,安装起来并不麻烦。但谢厂长还是请了几个专业人员来帮忙,包括谢蕊芬的同学老高和小刘。 按照车宏轩的安排,谢厂长又贴出招人广告,每天给来报名的人登记,忙得不亦乐乎。 车宏轩本来在这样条件下自顾不暇,可破车好揽载,人不找事事找人。这天晚上,他突然接到严行长电话,说同学老邹要找他办事,晚上张罗小聚。 车宏轩虽然这一阶段不愿和同学、朋友见面,因为有杨志忠的事,他没有不去的理由,便满口答应。他听说老邹请客,心里还放松一些,知道吃饭不用自己花钱,如果饭后不搞什么活动,也许不需要自己破费。 车宏轩和大学里的几位关系比较好的同学一直保持着联系,他一直注重和同学们的来往,这和他小时候接受母亲的教育有关。母亲总是告诫他一定要广交朋友,攒下金钱吹命鬼,交下朋友护身匹。因此,他小时候就交了古明远、张大华、李思雨这些朋友,大学里也交了一帮朋友,并且这些朋友现在都在单位挑大梁。 严行长说的老邹,是车宏轩一个寝室的,和他关系还算很好。因为老邹在班里年龄最大,大家习惯上管他叫老邹。本来他可以直接给车宏轩打电话,可他知道了严行长给车宏轩安排个人,自己要找车宏轩办事,为了把握起见,便把这个面子给了严行长。 老邹之所以这么办,是因为他和严行长有个业务关系。老邹所在单位管着一定资金,这是动辄几亿或者是十亿的资金,哪家银行都希望拉进这份存款。老邹疏通关系,将一部分款存到严行长的行里,因此老邹在严行长那里是很有面子的。 老邹一九七二年高中毕业,因为是干部子弟,下乡后当过大队领导,虽然不是主要领导,但政治待遇还是蛮不错的。恢复高考后毅然决定放弃美好前程参加高考,竟然如愿以偿考上了。那时候多数同学家里还都不是很宽裕,老邹因为父母都是挣高工资的,手头比较宽裕,常请大家喝酒。大家要么是还乡青年,要么是下乡青年,早就对社会那套习惯了,吃吃喝喝的不在话下。因此,老邹每次请酒,大家都不少喝。老邹平时好说,给大家的感觉有点吹吹呼呼的,有个别人背后叫他“大白话”。 当年,老邹在农村搞了个对象,本来他并没有把对象踹了的意思,可那个对象却像着了魔,认为他是陈世美,一定变了心,没事就来找他闹事,弄得他在学校很没面子,满城风雨,两人关系逐渐恶化。 很多亲戚朋友做了不少工作,可最后两人还是没有走到一起。老邹为这件事没少伤心,也因为如此,他在学校追求过女生,可没有结果。毕业后,他很勉强地找个对象,总吵架,最后没办法离了。 邀好车宏轩,老邹又邀了十几个同学,晚上一块喝酒。这些同学多数都是同年级的校友,只有四个人是同班的:严行长、和车宏轩、老邹,还有一位姓林,爱说爱闹。其他同届毕业生也都干得不错,没有这个身份老邹是不会请的。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