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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局,污蔑我吸毒,买通我的主治医生做伪证,只为拉我下马。他今日敢对我下手,明天同样能做出不择手段,背信弃义的举动。”
见父亲不言,沈惊觉深吸了口气,强压怒火,“好,就算您觉得我和他的矛盾,是沈家家事。那现在沈惊蛰口碑一落千丈,股价动荡不止,即便这样,您也要死保他到底了吗?”
“惊蛰已经跟我解释清楚了,行贿的事,他并不知情,是他手下那个女医生背着他干的。而且那个女人也已经进去了,不利于你大哥的言论,也早晚会沉淀下去......”
沈惊觉漠然听着,心脏越揪越紧,喉咙亦被某种不甘的情绪堵塞,一时呼吸不畅。
他过早失去了母爱,也从未奢望过父爱。他从不是矫情软弱的人。
可此时此刻,他还是希望他的父亲能稍稍偏袒他一回。然而似乎他到死,也不可能等到这一天了。
“既然是明天天亮就能知道的结果,您何必今晚提前告诉我呢?难道我在您眼里就这么不堪一击,连这点承受能力都没有?”
沈惊觉敛起深重的失望,但还是礼貌地微微鞠躬,在临离开前,顺手拿走了那半瓶威士忌,沉默地离开了书房。
门关上的刹那,沈光景再也撑不住,脊梁一寸寸颓下去,双手捂住脸用力地搓着,肩膀止不住地颤抖。
压得他直不起腰,喘不上气的,是前所未有的挫败感。
当年法庭上,秦姝被判死刑时,他认识到自己是个失败的丈夫。
此刻,他又不得不承认,他是一个失败透顶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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