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谢商把温长龄送到了傅影那边。 傅影没沾手,从给温长龄脱鞋、盖被子,喂水、到洗手擦脸,都是谢商做。 “傅小姐。” 傅影是房子的主人,谢商向她请求:“能否让我跟温长龄单独待一会儿?” 傅影出去,关上了门。 谢商把房间的吊灯关掉,打开床头光线柔和的台灯,他在床边坐下。很奇怪,明明正在看着她,为什么还是觉得很想念。负罪感和心疼变成了一条条藤蔓,勒住他的心脏,让呼吸都变得沉重,哪怕如此,他还是想见她。 谢商俯身,遮住了光,忍不住抚摸她的耳朵,轻轻吻她。 她突然睁开眼。 谢商有一瞬间的呆滞,很怕她生气,反应过来就从她唇上离开。 她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勾住谢商的脖子,拉过去,继续刚刚那个蜻蜓点水的吻。不过她才不是蜻蜓,她喝了酒,是狂风和海啸。 她喜欢深吻,喜欢谢商失控的时候弄疼她。 唇齿纠缠,在夜里,发出很轻微黏腻的声音,手指摸到谢商的喉结,她能感受到,他在吞咽,这是一个潮湿且带着一点点色气的吻。从她主导,慢慢变成谢商主导,他情不自禁地托起她的后腰,把她搂紧。 有点久了,她感觉缺氧,在谢商眼里情欲还未退却的时候,她收回在他衣服里抚摸的手,无情地推开他。 “你走开,我今天没有生理需求。” 温长龄背过身去。 谢商:“……” 她怎么这样。 床头柜上有刚刚喂她喝剩的水,谢商拿过来喝掉,天气冷,水凉得快。 过了一会儿,温长龄又转过来。 她被他吵醒了,但酒还没有全醒,脾气又大又娇气,骂他:“谢商,你好烦。” 温小姐不怎么擅长骂人。 “你好讨厌。”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