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谢商不做声地看着她。 “我都说了那么多让你难受的话,你怎么还来我这里讨苦头吃。”她把脚从被子里伸出来,踹了一下谢商,蛮轻的一下,然后重重地生气,“讨厌死你了。” 谢商把她的脚放回被子里,用被子盖严实:“真讨厌吗?” 她手还在外面,伸到谢商腰上,掐他,也是蛮轻的一下。她顶着一张酒后红彤彤的脸,酒精使她四肢绵软,像一只纸老虎,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娇里娇气得骂:“谢商最讨厌。” 谢商不反驳。 掐完,温长龄问:“疼吗?” “疼。” 挠痒似的。 谢商是故意喊疼,一肚子坏心思,想吻她,想拥抱,想做。 “疼死你算了。” 喝了酒的温小姐心好软,眼神也好软,说完了重话咬住唇,自己跟自己拗了一下,重新说:“刚刚那句不算数,你不能死,你是我好不容易才救回来的。”她用不讲理的口气说,“你的命是我的。” 说完她就背过身去,闭上眼睛。 这次她不会再转过去了,过了一会儿,睡意袭来,潜意识主导了大脑,她习惯性地完成每天睡前都会做的事。 她喊:“谢商。” 这是她用二十一天养的习惯,分手后一直在改,但还没改掉。 她这个人恋旧得可怕,习惯总改不掉,活在过去,想念过去的人,一旦适应了什么,就不想改变,也很难改变。 谢商花了半年时间,让她习惯了他。所以哪怕是睡着了,她也会不由自主地,从远远的地方、从温暖的被子那一头,滚过来,挨住谢商。 谢商俯身,温柔地亲吻她的耳朵:“真的讨厌谢商吗?” 她应该没醒,但回答了:“不……” 好乖。 可是温小姐不会一直这么乖。 酒精是好东西。 第(2/3)页